【凱撒潔】夢想成真(R-18)

   年齡操作 凱撒(16)×潔(28)

  含部分非合意性描寫、羞辱性言語描寫,請自主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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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緋聞報導,世一真受歡迎啊~那個模特兒本人真的那麼漂亮?」
  一走進更衣室,隊友就舉著一本雜誌發出揶揄的笑聲。
  他重重嘆了一口氣,一把將雜誌搶走,看見封面上就是他和一名新銳模特兒看似親密的合照。
  「根本沒這回事⋯⋯」
  真麻煩。他心想。
  潔世一自小旅居德國,從加入拜塔慕尼黑青訓營時期就一直為這支球隊效力,現在更有繼諾埃爾諾亞之後的拜塔第一前鋒之稱,無論名望還是年薪收入都是世界幾大俱樂部裡頂尖的。但28歲適婚年齡的他近期總是莫名其妙傳出一堆緋聞,明明只是點頭之交的女性,都能被週刊拍到看似極其曖昧的畫面大書特書。
  但潔世一也絕對不會承認,在男女之事上,他28年來還真的是未經人事。
  一方面是他一心撲在足球上,一方面是——
  「嘖,又是什麼無聊週刊。該死沒營養的東西。」一名比潔世一還高了快一個頭的少年從潔世一背後搶走那本雜誌,發出嗤之以鼻的評價。
  「米歇爾⋯⋯反正我也習慣了,不會有人追著這種八卦不放,算了吧。」潔世一出口不自覺就是安撫的語氣,轉過身像哄小孩似地摸了摸比他還高的少年的頭。少年蹙起眉頭,不滿地回了句「世一,別把我當小孩子」。

  潔世一眼前的少年,米歇爾凱撒,就是他除了足球之外最重要的事。
  米歇爾凱撒和潔世一崇拜的前輩兼導師諾埃爾諾亞一樣,是貧民區走出來的孩子。當時他被諾亞帶來拜塔慕尼黑時才只有八歲,父母都已經離世,靠著打零工在貧民區裡活下來。米歇爾凱撒的足球天份顯然不允許他被困在貧民窟根本不能稱作足球場的小小空地裡頭,他進入拜塔慕尼黑不到一週,就成為訓練營裡閃亮的新星,開始受到俱樂部上層和教練的矚目。
  只是米歇爾凱撒的監護問題卻是最棘手的。俱樂部自然是可以為他安排住處,但未成年的米歇爾凱撒總需要一名監護人照料,偏偏拜塔慕尼黑俱樂部裡都是一群從來沒照顧小孩的大男人,最後是在米歇爾凱撒自己的要求之下,這個燙手山芋被扔到了潔世一手上。
  潔世一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想到第一眼見到小孩子那個髒兮兮的可憐樣子,心一軟便答應了作為監護人收留他。
  後來潔世一曾經問過米歇爾凱撒,當時明明和誰都素不相識,帶他回來的也是諾埃爾諾亞,為什麼他會選擇自己作為他的監護人。
  只是那時候的小孩子已經開始學會擺出一副早熟的大人樣,對他說「因為世一看起來最好欺負」。潔世一也就當他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
  不過潔世一確實拿這個從小就獨立過頭的孩子毫無辦法。剛開始照顧米歇爾凱撒時,他簡直就渾身是刺,除了他認定的潔世一以外其他人一概不認,偏生他就是有著其他訓練營孩子們難以企及的優異天賦,又加上骨子裡那股傲氣,在俱樂部的小孩子裡頭人緣並不好,好幾次惹了事還是潔世一去給他收拾殘局的——也幸好潔世一在俱樂部裡是牢牢佔據好脾氣人緣排行榜第一名的角色,當時又是新銳王牌,訓練營的孩子們還是很敬重他的。
  其實除了總是和其他孩子針鋒相對、還有講話老是愛帶髒字之外,潔世一倒覺得米歇爾凱撒意外的懂事。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自己照顧的孩子他總是會偏心一些,但在日常生活上,米歇爾凱撒確實很少造成他的麻煩。小小年紀就懂得做簡單的飯食,會乖乖打掃家裡,練球也是自動自發地早出晚歸,實在沒有太多需要潔世一操心的事。
  讓潔世一最心疼的大概就是,小小的米歇爾凱撒在剛和他一起回家時,總是喜歡和潔世一擠在一起睡。
  明明感覺是個不親近他人的小孩子,跟自己睡在一起時卻會露出乖巧安靜的表情。後來整理出來的客房床鋪空置了好一段時間,直到米歇爾凱撒滿十二歲,彆扭地告訴潔世一他可以自己睡覺的時候,潔世一還感嘆著「孩子終於長大了」,寂寞了好一段時間。

  不過他的男孩現在確實已經不能稱作小孩子了。米歇爾凱撒早在十四、五歲那時候就超越了潔世一的身高,少年的身體在成長期極快地長開,漂亮的臉蛋開始有了西方男性特有的稜角,身高抽高之後也勾畫出明顯的肌肉,加上穩定而長期的訓練,幾乎是在潔世一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米歇爾凱撒已經從那個青澀的男孩長成能把他整個人圈進懷裡的青少年了。
  只是潔世一總還是忍不住覺得自己該照顧他。畢竟十六歲在德國可還不算是成年人。
  「你先回家,我會晚一點回去。不用留我的晚餐。」潔世一一面收拾,一面叮囑身邊把雜誌拿來搧風的米歇爾凱撒,「你不喜歡晚宴,就不用跟我一起去了。」
  「知道了,世一真囉嗦。」米歇爾凱撒懶洋洋地回應,背起背包就朝更衣室外走去。
  潔世一看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總覺得最近的米歇爾凱撒像是在叛逆期一樣,但潔世一實在是不曉得他在不滿什麼。明明他就是不喜歡社交場合的,自己帶他去他要煩躁,不帶又鬧脾氣⋯⋯潔世一覺得他是越來越不懂青少年的心理了。

  ::

  作為職業運動員,出席某些社交場合也是份內工作之一。今晚的晚宴就是如此,儘管潔世一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他認為自己是不怎麼擅長面對鏡頭和社交辭令的類型,即使他在拜塔慕尼黑的球員中人緣甚好,一向也極討媒體喜歡。
  作為接替諾埃爾諾亞的拜塔慕尼黑明星前鋒,在酒會上想脫身並不是一件輕易的事。贊助商、名人權貴、甚至有意挖角潔世一的俱樂部老闆都紛紛來向他攀談,其中也有不少對他暗送秋波的女性,只是潔世一一概裝作沒看到罷了。
  接連不斷的互相敬酒之下,就算潔世一有意控制自己喝酒的量,還是不免喝到微醺。這時候有一位份量不輕的贊助商前來向他攀談,從對方的談話內容中可以聽出他確實也是關注比賽內容的,不像那些只談金錢利益的贊助商,潔世一為了禮貌便和對方多說了幾句——但對方似乎把潔世一的客套當作示好,開始頻繁的肢體碰觸,近到潔世一都可以聞到對方身上略顯刺鼻的古龍水味道。
  「抱歉,我有點醉了,今天可能得先離開⋯⋯」
  「潔選手,乾脆留在這裡過夜吧?我的房間就在樓上而已。」
  極其露骨的邀請。
  雖然已經開始暈乎乎的,但潔世一還是藉口他明天尚有訓練,逃也似地離開了宴會廳,隨手招了計程車往家裡開去。

  他到家的時候,客廳的燈還亮著。米歇爾凱撒還坐在沙發上看書,一聽見他回家的聲響,立刻站起身,不滿地看著腳步不穩的潔世一。
  「世一,你又喝醉了。」
  「也不是很醉吧⋯⋯」潔世一說著,把自己扔進寬大的沙發裡,半躺著,吐出帶著酒香的氣息,斜眼看向米歇爾凱撒,「怎麼還不睡?」
  也不曉得是哪句話還是哪個眼神觸動了米歇爾凱撒的神經,潔世一話音未落,就被米歇爾凱撒有些粗魯地推倒在沙發上。少年整個身體罩在他身上,背光的表情看著有些嚇人。
  「米歇爾⋯⋯?我沒事的,別擔心,只是一點酒⋯⋯」
  看著罩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潔世一被酒精麻痺的腦袋還沒緩過來,只是伸出手輕輕撫摸米歇爾凱撒的頭髮。但他沒想到這個舉動反而讓米歇爾凱撒莫名地起了怒火。
  「沒事?看來世一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吧?」米歇爾凱撒冷笑一聲,兩指托起潔世一的下顎,「什麼時候你也會帶著別人的味道回家了?」
  未等潔世一回應,米歇爾凱撒直接粗暴地吻上潔世一的唇,舌尖強行侵入他的口中,勾著潔世一的舌頭糾纏起來。第一次被這樣親吻,對象還是自己照顧長大的孩子,潔世一嚇得睜大了眼發出抗議的嗚嗚聲,然而身體剛開始扭動掙扎就被米歇爾凱撒掐著肩頭狠狠按住。雖然平常都在一起訓練,但潔世一根本沒想到米歇爾凱撒的力道大得他幾乎掙扎不起來,只能被這樣按著,任由身上的少年近乎蹂躪一樣的吻他。
  「米歇爾、唔⋯⋯哈啊⋯⋯你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不是很明顯嗎?」米歇爾凱撒沉著一張臉,伸手扯鬆潔世一的領帶,開始解開他襯衫的扣子,「世一身上有該死的別人的味道,我不喜歡。」
  「等一下,我、我是你的監護人——」
  「所以?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操我的監護人了?」
  米歇爾凱撒勾起一點惡意的笑容,用力扯開潔世一襯衫剩下的扣子,露出潔世一長年鍛鍊下緊實的肌肉線條。幾顆鈕扣散落在地上,潔世一在不知所措之中還有點心疼——那是他最喜歡的一件襯衫。
  「米歇爾,你冷靜一點!」
  潔世一已經不知道喝醉的到底是他自己還是米歇爾凱撒了。
  但米歇爾凱撒只是嘟噥了一句「我很冷靜」,就低頭親吻潔世一的臉頰。濕潤的吻從臉頰一路蔓延至耳廓,舌尖描摹過軟骨的形狀,再到毫不客氣地含住潔世一飽滿的耳垂,半咬半舔的,讓潔世一忍不住縮起身體,想逃避耳朵過於細膩的挑逗。
  米歇爾凱撒並不滿足於此。
  他沿著潔世一脖子的線條一路向下,沿路印上細碎的吮吻,在潔世一頸間留下豔麗的紅玫瑰花瓣,最後在鎖骨上咬了一口。米歇爾凱撒下口有些不知輕重,脖頸間的刺痛讓潔世一悶哼出聲,但這點細聲的鼻音反而讓米歇爾凱撒更積極地伸手揉捏潔世一右側的乳首,讓他真的忍不住驚喘一聲。
  「世一真敏感。」
  米歇爾凱撒輕輕笑道,低頭將左邊的乳頭含進嘴裡吸吮。他並不是很溫柔,甚至用上了牙齒輕輕啃咬,感受到身下的人一陣顫抖,頭頂上傳來壓抑的喘息。雖然是第一次聽見潔世一帶著點情色意味的聲音,但現實比他腦中不知道上演過多少次的幻想好上太多,那讓米歇爾凱撒變得心急,伸手就去解潔世一的皮帶。
  「不行、米歇爾!你等一下——」
  「等?我已經等太久了。」米歇爾凱撒連著底褲一起扯下潔世一的西裝褲,冰冷的手撫上潔世一裸露的大腿,湛藍的眼睛深沉地看著潔世一,「世一,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把你一口吃掉⋯⋯」
  潔世一看著米歇爾凱撒猩紅的眼角,第一次感受到這個自己帶大的少年已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成長為他不認識的模樣。那雙眼睛像是盯著獵物一樣,要將他連骨帶膚拆吃入腹。
  米歇爾凱撒確實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但潔世一直到現在才意識到——才接受了這一點。
  「世一不會這樣就害怕了吧?我認識的世一可不是這樣的。」
  米歇爾凱撒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管潤滑液——由此可見今晚的失控不是衝動而是蓄謀已久——胡亂擠了一堆在手指上就往潔世一的臀縫探去,在摸到那個尚且緊閉的小孔時,他迫不及待地舔了舔唇角,在入口處按揉幾下便試探著慢慢插入一根手指。
  不僅未經人事,又不是為了交合所生的部位,米歇爾凱撒只是進入一根手指就覺得裡頭又窄又熱,讓他忍不住想像自己的陰莖插進去會如何被裡面的軟肉包圍。只是他雖然心急,也沒興趣把這場性愛搞得血淋淋的,而是小心翼翼地為潔世一擴張,緩緩加入到第三根手指,才開始模仿性交的樣子抽插起來。
  潔世一的身體狠狠一顫,沒有再推開他,而是攥緊了身下的沙發罩,極力克制自己不發出羞恥的聲音,但再怎麼樣也控制不住米歇爾凱撒的手指把他的肉穴攪弄出淫穢的水聲。他幾次三番想夾緊雙腿,都被狠狠地掐著大腿內側掰開,勃起的陰莖和含著三根手指的穴口全部暴露出來,一覽無遺。

  米歇爾凱撒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掏出自己早就硬脹得發疼的陰莖擼動幾下,一手掰開潔世一的臀瓣,飽滿的龜頭抵上臀間那個已經被開發得柔軟的入口。
  「米歇爾,你想清楚⋯⋯」潔世一咬了咬唇,雖然不再掙扎,但矢車菊藍的雙眼還是遲疑地盯住米歇爾凱撒。
  「我想過這個畫面千百次了。」米歇爾凱撒勾起笑容,但眼睛裡卻一絲笑意也無,讓潔世一心裡警鐘大響,「我總是說喜歡世一,為什麼世一就是該死地聽不懂呢?」
  「我、啊——!」
  潔世一沒想到米歇爾凱撒真的就這樣不管不顧地捅了進來,連套都沒戴,黏膜和肉莖摩擦的感覺異常鮮明,那口窄小的穴怎麼樣被操開的都狠狠烙在潔世一身體裡。米歇爾凱撒那東西的尺寸也不是開玩笑的,只塞進一個龜頭就漲得潔世一幾乎要受不了,是痛的,但又帶著一點被填滿的奇怪滿足感。他覺得米歇爾凱撒根本是瘋了,而沒有反抗的自己大概也已經變得不太正常。
  大概是歸功於米歇爾凱撒還算小心的擴張,那根東西進了大半之後潔世一的小穴倒是開始貪心地含著它往裡吞,穴口噗啾噗啾地擠出一大灘潤滑液,沿著屁股往下淌,幾乎像是失禁一樣的濕透一片。米歇爾凱撒扣著他的胯骨狠狠地一插到底,根本不等潔世一適應就使勁操弄起來,飽滿的龜頭輾過內壁的敏感點再猛力頂入深處。潔世一的背向後弓起如弦月,他無聲地尖叫,肉壁絞緊了釘入身體的入侵者。
  「世一,放鬆點。」
  米歇爾凱撒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臀肉,從未暴露在陽光之下的白嫩皮膚馬上浮出紅色的掌印。潔世一一面大口喘息,一面在心裡咒罵——這種時候放鬆得了才有鬼了。
  但米歇爾凱撒也無所謂,脫了上衣扔在地上,掐著他的腰大開大合地抽插,底下那兩顆卵蛋拍打在潔世一的臀上,幾乎像是要跟著肉棒一起擠進穴裡一樣,發出令人臉紅的水聲和拍打聲。潔世一快瘋了,疼痛轉變成的快感是他從未嘗過的,而他很快便食髓知味,初嚐性事的身體叫囂著要更多,要吞食身上的男人,不知饜足。他含糊不清地呻吟,嘴裡吐出一些毫無意義的音節和求饒,被幹得眼淚不由自主地流出,一片淚眼模糊裡,只看得清米歇爾凱撒的模樣。那一頭漂亮的金髮和驕狂地攀在手臂上的刺青,提醒著他現在是誰正埋在他的體內。
  米歇爾凱撒俯身下去吻他,潔世一雙腿架在米歇爾凱撒肩上,差不多是整個人被對折的樣子。身體被延展到極致的潔世一發出抗議的嗚嗚聲,讓米歇爾凱撒忍不住低聲笑起來。
  「受不了了嗎?世一。可是還沒結束啊。」
  「你閉嘴⋯⋯小鬼。」潔世一忽然惡狠狠地道。他伸出手抓住米歇爾凱撒的頭髮往下扯,直到兩人的鼻尖碰在一起,「要操我就乾脆一點。」
  他已經管不了什麼監護人不監護人的事了。既然米歇爾凱撒要發瘋,那他也不會在這個小鬼頭面前示弱。球場之外的潔世一一向溫和有禮,但他可不能讓眼前的米歇爾凱撒忘記,潔世一是個支配球場的利己主義者。示弱等同退讓,退讓的人就是輸家,在這場戰爭一樣的性愛之中即使不是挑起硝煙的人,潔世一也不允許自己輕易地被攻城掠地。
  米歇爾凱撒接收到了潔世一的挑釁。
  他舔舔唇,掐著潔世一的腰把他翻過身,掰開高高翹起的臀瓣又發狠地插了進去。潔世一發出短促的叫喊,陰莖直接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插進去就高潮了?這麼喜歡嗎?世一淫亂得看不出剛剛還是處女呢。」
  「吵死了⋯⋯死變態小鬼⋯⋯啊啊!」
  「世一現在還覺得我是小孩子?小孩子能把你弄得這麼爽嗎?」
  米歇爾凱撒抱著潔世一的腰,像獸類交尾一樣地猛力操幹,潔世一低頭看見自己薄薄的腹肌被幹出一塊凸起,恐怖感和快感夾雜在一起,他忍不住伸手去撫摸那處陰莖在深處抵出的輪廓。米歇爾凱撒似乎是注意到了潔世一的動作,他低笑一聲,抓住潔世一的手按在小腹凸起的地方揉搓。
  「感覺到了嗎?親愛的。我還能操得更深一點。大概是⋯⋯這裡吧?」他拉著潔世一的手往上滑了一點,那個位置幾乎可以說是可怕的程度。潔世一不懷疑他是不是真能操進去,只懷疑自己的肚子會不會被捅穿。
  「不,輕點⋯⋯操,你這個變態小鬼頭⋯⋯強姦犯⋯⋯該死的、啊⋯⋯」
  潔世一咬著牙怒罵,從沒想像過會用在米歇爾凱撒身上的詞彙和髒字支離破碎地往外蹦。他的掌心還感覺到那根肉棍在他肚子裡一聳一聳的,不像剛才那樣強勢,但卻是最折磨人的插在裡面抵著結腸口慢慢頂弄,搞得潔世一差點發狂,幾乎想哭喊出聲。
  「世一是在撒嬌嗎?還是這是新式的我愛你?」米歇爾凱撒叼著潔世一的耳朵笑道,「你明明知道我就喜歡你這樣子吧?」
  喜歡個屁!潔世一還沒罵出口,米歇爾凱撒就一挺腰插入他結腸內,令人發瘋的快感像電流一樣竄過他全身,潔世一根本連叫聲都發不出來,全身繃緊了痙攣著絞緊身體裡的陰莖。
  潔世一裡面實在咬得太緊,加上被結腸口箍住的刺激讓米歇爾凱撒忍不住貼在潔世一後頸低喘,一口咬住頸側的軟肉,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
  「爽過頭了嗎?世一這裡面跟女孩子的子宮一樣⋯⋯你說我要是射在裡面的話,世一會不會懷上我的孩子?」
  潔世一第一次知道米歇爾凱撒情慾上頭的時候這麼多亂七八糟的鬼話,煩人得讓他想堵住這傢伙的嘴——他也真的這麼做了。潔世一扭過上身去吻他,米歇爾凱撒也從善如流地讓潔世一拿柔軟的唇堵住他的嘴,還得寸進尺地吸住潔世一的舌頭玩弄,吻得他暈頭轉向,溫柔繾綣得跟此刻激烈的情事幾乎無關似的。唇分時,未及吞下的涎液沿著潔世一的嘴角流出,留下一道晶瑩的水跡。
  米歇爾凱撒看潔世一失神的樣子,「嘖」了一聲把他翻過身,讓他側躺在已經一片污糟的沙發上,抬起一條腿又重新幹了進去,每一下都深深頂進結腸裡頭,好像真想操穿他肚子一樣毫不留情。潔世一後面那口穴被姦得紅腫爛熟,陰莖退出時裡頭的軟肉翻出來一些,擠出一圈濃白的細沫。米歇爾凱撒看著潔世一腿間淫穢的模樣,吞了吞口水,伸手去掐住潔世一的下巴逼他抬頭看向自己。
  「看著我,我的小婊子。」
  潔世一已經沒什麼力氣回嘴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米歇爾凱撒微蹙著眉頭,那雙藍眼睛帶著漫溢的欲望,深沉地盯著他看,像是捕獵前標記獵物的信號。他裸露的上身肌肉襯得左臂延展的刺青更加野性,頸間的藍玫瑰又豔麗之極——潔世一實在沒有在其他任何人身上看過漂亮得如此具有攻擊性的姿態,不只是那張過於昳麗的臉蛋,是米歇爾凱撒整個人,他整個人就是在破壞他人的常識判斷。此刻他染著藍色的髮尾因為出汗而有幾絲貼在額前,細密的汗珠沿著淺金的鬢角往下滴,有些沒入髮絲間,一些隨著他腰肢挺動滴落在潔世一光潔的腹部。
  在球場之外,潔世一第一次看見這個人沒有絲毫餘裕、近乎狂熱的模樣。那本該只屬於球場上的,瘋狂、欲求、追逐⋯⋯現在卻全部給了潔世一一個人。他們站在彼此生命的延長線上,抵死糾纏。這讓潔世一心底泅出一灘陰溼的情感。他看著長大的米歇爾凱撒,他自以為了解的米歇爾凱撒,現在正全身心地渴求著他。
  我要吃掉他。
  潔世一腦中忽然閃過這個念頭。
  就像米歇爾凱撒想把他一口吃掉一樣,潔世一似乎也是同等地在咬噬米歇爾凱撒的欲望。
  在看清米歇爾凱撒那張臉時,潔世一的背脊根部忽然一陣酥麻,他因為喝酒而沒有完全勃起的陰莖可憐兮兮地吐出一道一道精水,身體因為突如其來的高潮繃得緊緊,不斷搖頭,嘴裡胡亂喊著米歇爾凱撒的名字。
  「我、操⋯⋯!」
  米歇爾凱撒咬牙吐出一句髒字,被柔軟內臟包裹的陰莖在潔世一體內狠狠挺動幾下,龜頭塞在結腸口射了出來。

  剛剛經過劇烈高潮還射過兩次的潔世一癱在沙發上大口喘氣,米歇爾凱撒倒是猶嫌不足似的繼續插在潔世一穴裡就著精液和潤滑磨蹭,也不管兩人都是大汗淋漓的就抱著潔世一胡亂親吻。
  「現在世一是我的了吧。」
  他有點得意地笑道。但下一刻就被潔世一毫不留情地推開了。
  「我們日本人還是習慣從告白開始的。所以⋯⋯請你從頭再來吧。」潔世一微笑著狠狠掐了米歇爾凱撒的臉頰一把,「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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