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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Dear Amnesia(上)試閱

::原作背景設定 ::千百已交往設定 ::角色疾病表現有(千有記憶喪失表現) ::作為試閱公開一部份,本文有成人向內容 * 01   百是在鬧鐘響起前醒來的。他從棉被裡伸出手,在床頭櫃上胡亂摸索一陣才找到手機。昏暗的寢室裡就連最低亮度都太過刺眼,他一下子什麼也看不見,瞇起眼適應了好一會,才在初醒的迷濛裡看清螢幕上顯示的五點二十分。距離本該起床的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難怪外頭的天才只是半亮了。   RC圖標右上角鮮紅色的未讀訊息數量才經過一夜又多了十幾條,百揉了揉眼睛,開始回覆堆積的未讀訊息。   「嗯……百。」   一旁的千伸手過來環住他的腰,低低地喊了他一聲。百猜千肯定沒真的醒來,現在的行動基本上都是直覺與趨向熱源的人類本能。   但他對千的親暱自然是來者不拒,在成為戀人關係後更多了點受到青睞似的優越甜蜜。百小心挪動身體靠進千的擁抱裡,手上回覆訊息的動作倒是沒停過。他側頭瞄了千一眼,小聲說道:「千~睡不著嗎?還是吵醒你了?」   「嗯……」   千還閉著眼睛,聲音明顯帶著濃重的睡意。   果然是沒醒的吧?百想著。然而攬在腰間的那條手臂收得更緊了些。「百。」千又喊了他一聲,用鼻音哼起零碎的小調。   是正在寫的新曲啊。百露出微笑,聽著千在自己耳邊像搖籃曲一樣的溫柔聲音,也忍不住在心裡跟著唱了起來。   平時多半要等到試聽帶完成,百才會聽見新曲的全貌。不過這回千總是在他身邊哼哼唱唱的,直到百有些好奇地把「新曲寫好了嗎?」問出口(要知道他平時是不太問這種可能會讓千感到壓力的問題的),千才說了「還沒有全部完成,但是想讓百第一個聽見,所以就唱出來了」這樣疑似音樂人獨有的情話。   嗯,肯定是撒嬌期。   不如說,從重新開始同居後的這段時間以來,千似乎一直維持著平均值以上的好心情。   雖然工作方面倒是完全沒有減少的跡象,還因為入了秋、逐漸進入年末的忙碌季節,而有行程充實過頭的趨勢。然而兩人單獨相處的頻率卻是因為住在一起而顯著地增加不少——若是把千的好心情全部歸因於此似乎有點羞恥,因此百姑且就當作是千的撒嬌期又來了。再加上從千那裡聽來的片段旋律、以及他待在家中工作室的時間長短來看,百大約也猜得到這次的新曲創作應該是挺順利的。   在百差不多結束RC上的工作時,他耳邊的歌聲也漸漸低了下去。又睡著了嗎?百想著,盡量放輕了動作緩緩翻過身,兩人變成面對彼此擁抱的姿勢。   這種程度的動...

【千百】貴方に、溺れています。(R-18)

::CWT55無料 ::私設很多 *    夜/夜中   啊⋯⋯為什麼事情又變成這樣呢?   詠看著自己房間的天花板,困惑地想著。   若要說是意料之外的發展倒也未必,不如說,這種事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了。雖然被強闖房間似乎是第一次,但詠自己明明是很清楚的,從他成為失敗者開始⋯⋯應該是從他妄圖使役烏天狗開始,他就失去選擇權了。不管是被當成情報屋的無償勞工隨意使喚,還是像現在一樣、作為妖怪的性慾處理玩具。   對,玩具。他覺得自己對烏天狗來說是接近無機物的存在,既然沒有拒絕權,那應該也不能算是性伴侶。   詠視線裡的畫面隨著身體被擺弄的節奏搖搖晃晃的。他剛剛才被妖怪的手指弄得射了一次,現在疲憊得要命,視點無法固定讓他不住發暈,乾脆閉上眼睛想逃避現實。然而切斷視覺之後,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加明晰了。意識一下子全都集中到正在被侵犯的秘部,原本不該是用來進入的後穴被撐開、填滿,卻沒有一點疼痛,只有熟悉而激烈的歡愉在妖怪的性器反覆進出時不斷增生,逐漸麻痺他的身體和思考。   不要、我不想變成誰的玩偶,和在帝都作為軍部的棋子那時候一樣⋯⋯詠在恍惚間嘗試保持一絲理智,但很快就被下身傳來的刺激粗暴地打斷。   「——啊啊!」   「喂,詠,專心點。」   「嗚、不⋯⋯那裡⋯⋯啊啊!嗯、烏さん⋯太深了⋯⋯哈啊、不要⋯⋯」   太多了。好可怕。好舒服。為什麼可以插進那麼深的地方。好可怕。   過載的快感逼迫詠睜大了眼睛,眼淚在他紅玉色的雙瞳蒙上一層濕潤粼光。他無法承受的都透過破碎的喘息從口中溢出,和交合的淫穢水聲一起迴盪在房間裡。   烏天狗似乎很滿意詠哭喊出聲的樣子,嘴角彎起愉悅的弧度,俯下身去撫摸詠柔軟的臉頰和嘴唇,溫柔得像是戀人之間親密的撫觸。詠呼吸一窒。他總是很害怕烏天狗突如其來的溫柔舉動,即使知道那沒有意義,仍會讓他覺得自己好像不只是個工具,會打破他的理性和自尊,讓他陷落其中,真正成為妖怪的所有物。沒有愛情,卻可以墮落。   在詠淚眼模糊的視界裡,烏天狗那張漂亮的臉湊得更近了。妖怪微涼的唇貼上他的,比人類更細長一些的舌輕易地侵入詠微張的唇間,勾著他的舌尖交纏舔舐,刻意將帶著妖氣的唾液渡進他口中。那是讓詠最快變得乖巧順從的方式。   如烏天狗所期待的,詠不多久就癱軟在被褥之中,雙眼失去焦點,只會本能地在烏天狗的性器擦過體內敏感處時痙攣著收緊內壁,拼命搖頭吐出毫無意義的單詞。   「啊!...

【千百】夜遅い

::沒有交往 ::千第一人稱 ::不用太認真 *   準備就寢之前,我還是打開和百的聊天視窗看了一眼。就算我知道沒有新訊息,就算我知道這麼做根本沒有意義。   我們的對話仍然停在他說早點休息、明天工作的時候見。時間標記顯示七點四十分,也就是說,我已經超過四個小時沒有收到來自他的任何消息了。   四個小時,比我們大部分的冷戰持續時間都要長。   ⋯⋯或許現在也算是正在冷戰中吧。   明天我和百都只有傍晚開始的工作,雖然不是整日休假,能有重疊的空閒時間也相當難得了。我對百說,今晚和明天都可以做他喜歡的菜,試圖引誘他留宿我家,但他以「要參加聚會,而且可能會喝酒喝到很晚」作為理由,拒絕了我的邀請。   其實沒有兩個人待在一起也不算什麼。百的朋友很多,室內派的我不太能陪他去做戶外活動,所以在休假或是出去玩的時候,我還是希望他可以和關係好的人一起去做點喜歡的事。即使我會感到有些寂寞。   但那些更接近應酬的飲酒會,我倒是真的不想他參加太多。因為我們分頭發展不同人脈的緣故,那些聚會裡大半是我不熟悉的人,百又是不太拒絕別人勸酒、甚至會為了活絡氣氛主動喝起來的類型。我無法放心重要的搭檔去跟我不清楚底細的傢伙一起喝得爛醉,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我真希望他可以節制一些。起碼不要再說著還沒到最終型態、還可以再喝,這種像是把自己當作機器人模型一樣的話。   我們已經不是需要靠他不要命的應酬來爭取工作的無名新人了,就算不參加這些酒會也無所謂。我這樣跟他說了,他卻告訴我「雖然不是那樣沒錯但還是應該去露個面」,還因為我不同意他的意見和我爭執起來。最後他丟下一句「千什麼都不懂!」就甩上休息室的門跑了出去。   想到他對我大喊大叫的樣子,我忽然又覺得生氣。對他,或是對自己都是。但我仍然堅持這次是他的不對,就算一開始根本沒打算跟他爭吵也一樣。   百今天大概不會再傳訊息來了吧。我想著,放下手機躺進被子裡。   然而和百大吵過的情緒還未散去,我完全無法像平時一樣沾了枕頭就睡,甚至翻了幾次身也找不到一個能安心入眠的姿勢,只覺得滿心煩躁,乾脆又伸手去床頭櫃上摸索手機。在指尖碰到它的同時,一串鈴聲忽然響起來。   是百。我一拿起手機就看見他的來電顯示照片,柔軟的笑容佔滿了螢幕,佔滿我的視線所及。   不容腦子多想,我的手指就先反射似地按下接聽鍵。   「百?」   「千——嘿嘿,是百ちゃん哦!嚇到了嗎?」  ...

【千百】終わりにし〇〇

::千百有交往設定 ::有角色自殺傾向發言/行為 ::適合什麼都能接受的人 * 好想死。 拿下耳機,千往後靠著椅背想。 他沒有按下暫停鍵,音樂還在播放,從耳機裡若有似無地流瀉出來。這首曲子已經修改過無數次,他始終不滿意,甚至又有點想重新來過的念頭。 電腦角落的時間顯示著早上五點半。他一夜沒睡,暗自慶幸今天是早就安排好的休假。 後天是最後的最後,不能再拖下去了。千知道每次他拜託自家經紀人能不能延長截稿日時,岡崎凜人大概都是頂著很大的壓力去替他協調的。特別是這次,已經多寬限了好幾回。 千不想讓岡崎凜人那麼為難,只是他實在交不出連自己都聽不下去的作品。 過去並不是沒有遇過類似的情況。不如說發生的頻率還挺高的。抓不住腦海中的音符,只能任其凌亂破碎地橫在五線譜上,組合出來的東西粗糙又難堪;或是乾脆就剩下一片空白,好像他從來沒有被音樂之神眷顧過,曾經溫柔降臨在腦中的美好旋律都是虛影。 好痛苦。千感覺自己像是被綁上鉛塊扔進海裡,什麼都搆不著,越是掙扎就越是往深處下沉,肺裡的空氣隨著時間過去一點一點被消耗,直到窒息。他看不到盡頭,只覺得苦悶又無助。不管這十年間經歷過幾次作曲瓶頸,這種跟靈魂被抽乾沒兩樣的感覺都一樣難受,從來沒有減輕、也沒有習慣成自然一說。 大半時候痛苦歸痛苦,只是不那麼嚴重,轉換一下心情、順其自然等上一陣、甚至是硬碰硬地和自己的腦袋糾纏幾天,就算過程磕磕絆絆的,還是能做出滿意的曲子。但很顯然這次是踏在死亡邊緣的重症無疑。 這麼嚴峻的狀況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了。上一次讓他數度想著乾脆上吊算了的時候,大概是剛和事務所簽約、在準備和百的出道曲那次?一想到這點,千就覺得更加洩氣。明明現在已經不像當時一樣孤立無援、生活一團混亂,那種疲憊又無力到想死的念頭再次浮現時倒還有點久別重逢的熟悉感,讓他錯覺自己這幾年來是否一點長進也沒有。 從這場持久戰有點沒完沒了的苗頭出現開始,千身邊持續散發的低氣壓幾乎都要變成肉眼可見的程度。就算還有營業用笑容可以用來面對外人,但相熟的後輩們和好友大神萬理在工作現場遇到他時,或多或少都曾小心翼翼地來問候,連岡崎凜太郎都在千沉著一張臉坐在事務所沙發時破天荒地認真關心了一句。 更不用說是幾乎朝夕見面的經紀人岡崎凜人,和他最親密的搭擋百。 百已經在千家裡留宿了將近兩週。在他們早就結束同居生活、也不是生日強化月期間的現在,百會在千家裡長住還挺難得的。最初的理由...